煞笔,穿的人模狗样的,还想害老娘!
“尊贵个屁!”男人气的不轻,边上的妹子可是第一次和他出来,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也敢不给他面子?真当他是吃素的?
“你看他们的穷酸样,身上的泥点子还没洗干净,别是从哪个工地偷跑进来的吧!赶紧让他们滚!不然你们会所也别开了!”
这话声音极大,直接传到了项越他们桌上。
所有笑声戛然而止。
小伙子们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笑容凝固,一个个低下头,阴影处眼睛里多了屈辱和愤怒。
刚刚被项越鼓舞起来的勇气,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燃起的小火苗滋啦作响,摇摇欲坠。
何勇、二柱他们气得眼睛都红了,死死攥着拳头,又不敢发作,只是小心翼翼的看向项越。
项越脸上的笑意消失,也没去看男人,只是慢条斯理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坐在左边的疤蛇,脸上的疤开始扭曲,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骇人的凶戾。
他猛地站起来,一米八几的个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阴冷地盯着男人,指节捏的咔吧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捏碎男人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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