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也握紧了拳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恨意。
“越哥,我们家的确在前两年就得罪了个人,这两年他也偶尔针对我们,只是他的位置不够高,没能搞死我们。”
周文斌有些佩服项越的消息渠道,这事他们捂得挺严实。
前年家族在城南新开了两个会所,其中一个就是皇朝会所。
当时刘副区长卡了他们脖子,暗示要股份。
周文斌没买账,找了别人把事办成了,从此就算是结了梁子。
刘副区长表面上没什么,但是通过人阴恻恻地放过话,说周家买卖做这么大,小心别摔着。
“我怎么知道你们别管。”项越回的硬邦邦的,
“我就告诉你们,有些人,面上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最拿手。”
“现在可能他还没实力搞死你们,真让他爬上去,第一个拿你们下刀子,要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杀鸡儆猴的必要,到时候你们周家就是那只猴。”
“那些擦边球的破事,平时没人查是给你们周家点面子,或者没到动你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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