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雾……”
张浩声音发颤，眼前的世界只剩下灰茫茫一片。
连船头都看不真切，更别提几步外的河岸。
两岸的灯火早已熄灭，或者说，被这片雾吞噬了。
“好冷……张浩，我好冷……”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牙齿打颤的细碎声响，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张浩身上。
赵峰死死攥着冰冷的眼镜框，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惊骇：
“不对劲！这雾……有问题！你们听——”
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时远时近，直刺耳膜。
苏雨晴脸色惨白如纸，双手死死抠着湿滑冰冷的船舷，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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