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和同情,是最廉价、也是最致命的奢侈品。
很快,纸人艺术馆那栋略显阴森的二层小楼映入眼帘。
周围的雾气比其他地方更加浓郁粘稠,空气也更加冰冷刺骨,吸入肺中都带着一股阴寒。
艺术馆大门紧闭,门上贴着土黄老式符纸。
但门内,却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密集而诡异,像是无数小虫子在纸张、地板、墙壁上爬行摩擦。
陈平渊没有选择正门。
他身形一晃,绕到建筑侧面,找到一扇同样紧闭的木框窗户。
手中唐刀微微一震,刀身红芒流转。
唰!一道凌厉刀光闪过!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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