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下令。
这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无法抗拒的压制和恐惧。
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陈平渊穿过他们,走向不远处那辆属于他的越野车。
车门打开。
坐入。
引擎发动。
直到那辆越野车汇入车流彻底消失,那股扼住所有人无形力量,才骤然消散。
“呼……呼……呼……”
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响起,许多人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双腿阵阵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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