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闷哼,是他所能发出的最后声响。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在无尽的煎熬中,彻底失去了意义。
仓库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陈平渊身体因剧痛而颤抖的身体,以及那被压抑到极致嘶吼。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一个小时,也许十个小时。
当陈平渊感觉到身体能量彻底耗尽,已经很难再激发超速再生的时候,他才艰难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皮包骨头、如同鸡爪般干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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