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刚起,便戛然而止。
仿佛被人硬生生掐断在了喉咙里。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又过了十几秒,一道身影才从黑暗中出现,闲庭信步般走了回来。
正是陈平渊。
他单手拎着一个人,就像拎着一只刚宰杀的小鸡。
正是薛老弟。
此刻的薛老弟,四肢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每一处关节都已被硬生生折断。
“砰!”
陈平渊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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