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锋距离皮肤,皆不过一指之隔。
平分秋色。
吕安泰撤刀,胸腹间一口悠长的浊气吐出,在微凉的空气中化作一道白练。
他看向陈平渊的眼神,除了惊叹,更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陈兄弟的刀法之凌厉,杀意之纯粹,实乃吕某平生仅见。”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陈平渊。
“若非我痴长二十载,侥幸多些经验,而你又要时时压制那一身恐怖巨力,这一战,我早已败了。”
陈平渊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刚才那短短十分钟,他承受了何等恐怖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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