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自寻死路。
他缓缓降下身形,落在地面,对着矿洞尽头,恭恭敬敬地,深深一拜。
“晚辈吕安泰,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没有回应。
然而陈平渊也不敢走,就这么躬身拜着,等待。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一个小时后,就在陈平渊觉得那位存在或许根本不屑理会自己这条小杂鱼,默许他离开时。
一种被窥伺的感觉,瞬间扫过他的全身。
他立刻死死按下脑中所有杂念,继续保持着躬身的姿势,等待。
可谁知这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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