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知知能被特请来，肯定是因为有过人的东西。
郑慧有点迟疑。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林知知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种事，对你来说，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郑慧祖上应当也是经常积善行德的，加上她的职业本来相当于给冤死的鬼申冤了，所以身上带着点金光。
就算是这通感神的瓷娃娃，也不过是给她身上留下了一点阴气，就算林知知不替她拍掉，出去晒个太阳也没了。
郑慧没听懂，眨了眨眼，有点茫然。
不过，她也聪明的没有追问了。
如果真有鬼，她怕她道心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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