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嘉玲比起来，挖野菜那位都算是冷静理智了。
陈嘉玲抿了抿唇。
“我物欲不高，除了定期做志愿者和给福利院捐点钱，平常所有的钱都攒起来了，那天陪他喝酒，他对自己怀才不遇很是难受，我，一时心软……”
林知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深吸一口气，林知知假笑。
“你是觉得，他所有的歌都是拿的你的，还是怀才不遇？他和这四个字，听起来有零毛钱的关系。”
陈嘉玲不说话了，头快埋进肚子里了。
林知知将东西拿好，这才出了出租屋，刚走到楼道口，就迎面撞上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
两人碰了一下肩膀，同时抬起了头。
林知知一眼就看出来了，是蔡星云。
蔡星云显然也认出来了林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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