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凌在她头上又拍了拍，才起身，看向了方砚珩。
“厨房在哪儿？”
方砚珩忙微微侧身，姿态也放到了最低。
“我带您去。”
道凌冷哼一声，没拒绝。
方砚珩带着道凌到了厨房，也没有离开，而是非常谦逊的跟在他后面。
“前辈，您有什么需要帮忙打下手的，我可以帮您。”
道凌现在对他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不惯。
“我有什么需要打下手的？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哪儿能让方总给我打下手啊。”
阴阳怪气的都快具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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