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珩:……
虽然很不想打击林知知的自信心。
但是这东西喝下去的时候，他真的觉得人生也就那样了。
差点儿看到回马灯。
方辰按住了方砚珩的肩膀，晃了晃。
“小叔，你还好吗？”
我好像在你眼里看到了一辈子。
方砚珩对着林知知，硬是压下去喝水漱口的欲望。
“……挺，挺好喝的。”
他说完这句话，却突然感觉到腿上一阵轻松。
连骨头缝里都是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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