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衙门有用的话,他又何必会冒着生死来拦贵人的轿子呢。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拦下了这辆看起来最贵的轿子。
“啥事儿吵吵闹闹个不停?”宋沛年极其不耐烦地嘟囔着,一手掀开了帘子,躬起身来,朝着轿子外走去。
“王爷,没事儿的,您在里面休息就行。这儿马上就解决了。”福顺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解释道。
还不等宋沛年开口,那男子像是见到了希望一样,不管不顾直直地冲向宋沛年,跪在他的面前,不停地磕着头,“求贵人做主,草民有冤情啊。”
宋沛年双手抱在胸前,高高在上地盯着地上的男子,如看蝼蚁一般。
四周的百姓都暗暗往后面退了退,只求这位大煞神不要殃及池鱼,毕竟这位煞神之前曾将半条街的百姓全抓进了牢里蹲了十来天。
宋沛年踢了踢男子的膝盖,皱着眉道,“别磕了,你再磕我都要短活几天。说吧,你有啥事儿。”
男子听闻,急忙抬起头来,抹掉脸上的血与泪,清了清嗓子,“草民想要状告,想要状告.....”
男子沉默半响,又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草民不状告谁了,草民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十两银子。”
“我上哪儿去给你拿?”宋沛年嫌弃地看着他,满脸都是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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