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人来回扫视了一番,“狗掀门帘子全靠一张嘴,你真是屎壳郎带面具臭不要脸,你说谎的时候起码先将手收回去吧。”
郭铭泽手一顿,不自在地将手给放回了书桌,但仍是满脸挑衅,“是我涂的,那又怎样?我就不道歉,你能奈我何?你不会还要告老师吧,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双手比六放在了两边脑门上,还对着宋沛年吐着舌头,一副欠打的样子。
“那你真是厕所里打地铺。”宋沛年也不再废话扭开墨水瓶直接往二人的桌子上泼,墨汁还溅到了二人的身上。
郭铭泽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宋沛年就开骂,宋沛年毫不客气将他按回到椅子上,力气大到都不可以动弹,也学着他刚刚挑衅的语气阴阳道,“你不会要告老师吧,小学鸡。”
说完就瞟了二人一眼,二人被他那威胁的目光一瞬间给吓住了,连扯他们二人的校服外套都忘记了反抗。
宋沛年抱着二人的校服就给自己的桌子和椅子来了一个大清洁,直到再也擦不出墨渍才将校服甩给了二人。
上课铃响起,郭铭泽才捡起校服将自己的桌子擦干净又甩给了他同桌,随即转过头对着宋沛年做了一个威胁性的抹脖子的动作,宋沛年也不在乎,回了他一个挑衅的目光。
物理老师在台上讲着试卷,宋沛年同桌吴小胖一直扭着身子,时不时看宋沛年一眼。
终于在他发出第二十八次响动声之后,宋沛年偏头看了他一眼。
吴小胖呲着牙露出一讨好的笑,像是再也忍不住了,凑近宋沛年悄声说道,“你刚刚说的厕所里打地铺是什么意思啊。”
宋沛年瞬间无语,二人同桌两年都没有说过几句话,现在凑近他说话,看来我们炎黄子孙好奇心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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