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登科急忙跑过来扶住刀,宋沛年则站起身来找了一个椅子坐下,长舒了一口气才盯着张婆子说道,“说吧,刘氏偷了你主家啥东西,什么时候偷的,人证物证何在呢?”
张婆子恨毒了宋沛年,但还是黑着脸说道,“连着几天都偷了,偷了我主家的香胰子,偷了,偷了四百多块。证人嘛,匠房里的陈丫头就是证人!”说完就洋洋得意地盯着宋沛年。
简员外是京城内简家的一个旁系分支,不仅是村里的大地主,还在村里帮着京城内的简家生产售卖香胰子。
“偷了几天?”宋沛年往椅子后一躺,满不在乎地问道。
“五天?不对,七天!”张婆子眉头一皱,思索着刘氏连着做了几天工。
“七天是吧,那赃物呢,还有证人也叫上来吧。”宋沛年姿势都没有变,继续说道。
“赃物?赃物当然是卖啦!要不然你们有钱买布买米?”张婆子突然拔高了声音。
“也行,那将证人叫上来吧。”宋沛年全然不受影响,也不反驳张婆子的话。
张婆子冷哼一声,给了旁边一婆子一个眼神,吩咐道,“将陈丫头叫上来。”
片刻,那婆子就将陈丫头给带了上来,陈丫头垂着脑袋瞟了一眼张婆子就呆在原地不动了。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刘氏拿香胰子的?”宋沛年坐直,盯着陈丫头的眼睛就问道。
“就昨天下工的时候。”陈丫头嗫嚅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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