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在,在,在......”李商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县令再大拍惊堂木,“作何?”
“小的在偷看隔壁妇人洗澡......”李商人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脱口而出。
周县令听到这个答案,表情微微一变,嘴角不受控制抽了起来,又大声质问,“那昨日你在作何?”
“小的在柳河边喝花酒听曲儿。”
周县令听到这个答案,也不再多语,让一旁的衙役将人给带下去。
接着就是审问那张妇人了,周县令问了同样的问题。
张妇人也是大呼冤枉,“冤枉啊,那日我就在家中绣花,哪都没去啊。再说了,我就一妇人,如何杀得了一大汉。我一个寡妇,那日独自在家哪都没有去。”
“那为何在常富商家中找到你的折扇?你与他交恶已有半年之久,他难道还会留着你这妇人的东西?下面带回的消息也说有人看过你用过那扇子。”
“这,民妇前段日子逛街的时候用过,可是那日扇子丢了,为何出现在那儿我也不知。望大人做主,民妇真的不知啊。”
“荒唐!难道这么巧还有人诬陷你不成?你说你独自在家就是独自在家了?”周县令表情严肃,一副找到真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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