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或是觉得不够,又继续道,“大人你可不知,这些日子我是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日日夜夜都惦记着那窑砖。”
这窑砖不似他之前见过的那般,这窑是寻常窑的几倍大,泥坯用料的比例也发生了变化。
还有烧砖也不一样,青砖泥浆码成窑,窑顶留一天眼,周边都是泥土。
装窑后,封口,点火烧窑一天一夜,砖坯呈黄色后再封那天眼,待坯子呈红色时开始加大火,烧成杏黄色。
最后窑门用泥巴封死,烧成什么样了,全凭匠师经验,还有听天由命了。
“那你现下可放心了。”宋沛年笑着回道。
“唉,那是。”
王丰手里也有一块砖,来来回回打量后,眉头微蹙,“大人,我觉得这砖和我以往见的砖都不一样。”
不等宋沛年作答,一个大喘气之后又道,“颜色更好看,用你们读书人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
“古朴大气。”
“对对,就是这个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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