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微微挑眉,忍不住叹气,“那要看伤谁的天害谁的理了,若你真无错,伤天害理又何妨?”
魏润迫不及待接话道,“那我有错呢?”
宋沛年默默退后一步,与魏润拉开距离,魏润眉头不自觉就蹙起。
宋沛年十分郑重的声音响起,“那我便只能对不起魏兄了,我既为官,便要对得起‘官’这一字。我做不到大义灭亲,但我也绝不能伤天害理。”
周妄不用看魏润的表情,就知道这句话说到了魏润的心坎子里去了,这宋沛年怕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吧。
每一句话都正中陛下的下怀,他在陛下身边修炼了十几年,都没有这个功力!
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那种命格特别合的两个人?
忍不住摇头叹气,自己这第一大臣的位置真的还能保住吗?
事实也果真如此,魏润听到宋沛年这么说,反而更加高兴了,又忍不住笑了。
欣赏与赞叹不断在他的心间徘徊,宋兄果真是他最大的福运,他俩的命格不用算,也知道绝对是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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