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婶笑着回话,“和我屋女婿在苏市的一个丝巾厂上班,她婆婆帮他们小两口带娃娃,唉,开销也大...”
“是这样的,我屋几个也是,在外面打工打一年,也存不到啥钱,租房要钱,吃饭要钱,啥都要钱,一根葱都要买...”
“那不是,我们这儿的菜正长的时候,送人吃都不要,只有喂猪,他们在外面买随随便便就是几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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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孩子们放假,搓辫子大军人数直线飙升,产量一直猛增。
除开订单,宋沛年继续往外批发,毕竟辫子一直比较受非裔人群的喜欢。
宋沛年正在检查村民们刚送来的辫子,一旁的一个婶子开口问道,“小年啊,等到厂里买了那啥机器,是不是就不需要我们自己搓了啊。”
另一个婶子也开口道,“我觉得吧,与其花那买机器的冤枉钱,不如都将辫子批发给我们,两毛钱一条我们也搓。”
以前卖一天的菜也才赚几十块钱,三四点就要下地割菜,洗干净后就背着菜去集上卖,一直卖到中午,新鲜的菜逐渐蔫巴,又将没卖完的菜背回来。
现在搓一天的辫子就能赚个百来块,若是手脚利索的,从早搓到黑的,能赚个两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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