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其他人最是熟悉宋老大,不觉得他在做戏,全都围着他,掀开他的衣服四处寻找伤痕。
找了半天,一个都没有找到。
紧紧挨着宋沛年的团团挺着小身子,不敢扑到宋沛年的怀里,轻轻用小手摸了摸他脸上的乌青,连连呼气,哭着嗓子道,“呼呼,呼呼就不疼了,爸爸...”
连着几下,差点儿让宋沛年装的破功。
宋沛年将团团给搂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爸爸真的不疼的,爸爸在演戏。”
随即又用他做遮挡,对着他眨了眨眼。
团团半信半疑,但最后还是不信,都这样了,怎么会不疼,眼泪控制不住一直往下掉。
宋沛年虽然心疼团团,但现在还是要先解决宋老大,于是痛呼出声,额发间刺痛的汗珠像是豆子般往下滚。
终于有看不下去的人打断了宋老大的滔滔不绝,阴阳怪气道,“我说宋大,你这戏从哪儿进修的,演的还怪好的。”
宋老大听到这质疑的话,片刻的愣神后,就是十足十的气愤,气得又蹦又跳,“我演什么?老二都要将我打死了!”
他现在都哪哪都痛呢,感觉每个毛孔都被针扎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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