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下结论道,“你们都好可怜的。”
张云纾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她余光中看到助理给她打手势,她也才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舆论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种舆论了,网友也不是好忽悠的。
但她心中还是恼怒居多,觉得要不是宋沛年废话多,她那一招绝对奏效。
为避免说多错多,张云纾自动忽略宋沛年的话,急忙进行下一个流程,推着顾安安道,“安安,你去抽下一个题目。”
但被张母出言打断,她看着张槐花道,“槐花,刚刚小年说的是真的吗?”
关于张槐花的过往,他们知道她以往那些年过的不是很好,但是没有想到会过的这么不好,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张母已经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了,她感觉自己被迷雾包裹着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为了上节目,张槐花的形象也是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给包装打扮过的,看着和寻常妇人一般的模样,但因为宋沛年的话她终于注意到了张槐花因为过于劳作而弯曲的食指和中指,还有她那手臂上淡淡的疤痕。
也就是此刻,张母突然意识到,她的女儿不该是这样的。
张槐花被张父张母他们那灼热的目光搞得有些不自在,她搓了搓手臂,强扯出一抹笑,“都过去了。”
宋沛年抬头看向张槐花,张槐花摸了摸宋沛年的脑袋,看着他这张酷似亡夫的小脸,发自内心地露出一抹笑,“以前苦,现在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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