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转身见张槐花拿拍子的手不标准,没有多想便开始教她如何正确握拍,又教她如何发球如何接球。
张槐花有些紧张,但还是亦步亦趋跟着练。
宋沛年连打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张父和张槐花继续对决打球。
宋沛年此刻对张父十分满意,槐花妈妈接球发球都不行,但张父此刻却格外有耐心,就像是教小朋友一般,乐此不疲,宋沛年也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丝不耐烦。
也不知道张父的性格如此,还是对待槐花妈妈要格外包容一些。
又过了一会儿,宋沛年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表示要去外面上厕所。
乒乓球小组这边相处和谐,张母和宋寒月钢琴练习组那边亦是如此。
张母本身就是拥有音乐细胞的人,所以她也知道有天赋的人是如何的,宋寒月虽然说不上是顶顶有天赋,可以捧音乐饭碗吃饭的人,但是在张母看来也不差。
人都是有比较心理的,当初她也教过张云纾弹钢琴,但是张云纾是属于那种坐不下去和静不下心弹琴的人,宋寒月与之相反,能静心学下去,哪怕是最枯燥的乐理知识。
张母站在一旁看着宋寒月弹琴的侧影是越看越喜欢,孩子这么好看这么优秀全都是遗传继承的她,至于宋家那边的基因,全都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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