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与愧疚,在她心中其实是不一样的。
按理说她都已经人到中年,不要谈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应该多哄哄面前两位,为了自己为了两个孩子抓住那些能被抓住的实物,可是当路在眼前的时候,她总走不下去。
于是,当听到张母的话时,张槐花依旧沉默着。
张母再一次握住张槐花的手,第一次敞开自己的心扉,“来的路上,我和你爸爸想了很多,想了你小时候,想了你长大结婚生子,想了你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这里...”
“明明每一个人生节点都是那么重要,可是我和你爸爸都缺席了,以后我和你爸爸不想再缺席了。”
说到最后,张母泣不成声。
张槐花一颗心变得柔软起来,从茶几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别哭了,医生说你的情绪不能大幅度波动。”
张母接过纸巾,将张槐花搂进怀里,两个人的心跳同频,像是很多很多年前,她还在她的子宫里,两人共享一个心跳。
明明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却变得这般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张母的情绪才终于稳定下来,又解释张云纾那么做的缘由,不添油也不加醋,只说事实,“云纾不满意你爸准备节目后就去公证遗嘱,遗嘱里留给你的财产是三分之二,给她的是三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