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沛年双手一插,满脸愤怒,“老子作弊?呸!老子就是作太监也不作弊!”
说着又指着众学子开骂,“你们哪只眼睛看到老子作弊的?净放些狗屁!技不如人就算了,竟然还污蔑小爷我!简直不可理喻...”
众学子直接被骂懵,以往他们不是没有骂过人,也不是没有听过别人骂架,只是这骂的也过于粗俗了些...
最后还是二楼的夫子开口道,“今日的算术题乃我与曾夫子等众位夫子共同出题,昨日才定稿,应无泄露的可能。”
这话一听就是在帮宋沛年说话,但是宋沛年却一点都不买账,头微扬,哼声道,“什么是‘应’?是本没有!是绝无!”
语罢,宋沛年一脸恍然的神色看着众人,“哦~我知道了!你们是觉得输给了我,所以才会这般愤懑不平。”
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样子,“那有什么办法呢?就是输给了我,谁叫你们的脑子比不过我呢。”
说着宋沛年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要多桀骜就有多桀骜。
反驳他的声音很快响起,“才不是!你这是演都不演了,先不说在场有算术最好的张逐案郎君和众位秀才举人们,哪怕是天下算术最好之人,遇到这些题目都会思索一二,可你却将答案脱口而出,你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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