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上下扫视了白平治一圈,眼里的‘瞧不起’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白平治气得吐血,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又使用激将大法,“世人皆说宋六元后继无人,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宋沛年偏偏不按他的思路来,“我爹有没有后,这个得问我爹,至于我是不是我爹亲生的,这个得问我娘。可不能空口无凭就说我爹后继无人。”
白平治身侧的几位学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离经叛道之人。
白平治愤而道,“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的意思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宋六元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不学无术,有辱门楣!”
此处本就是茶楼的必经之处,来来往往皆是学子,白平治和宋沛年二人起了争执,自然引起了不少学子乃至夫子们的注意。
白平治的声音之大,不少人都听到了,甚至不少人都瞬间猜出了宋沛年的身份,全都用一种莫名的眼光打量着他。
宋四,宋六元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眼前这个一脸纨绔样的少年竟然是他的儿子?
唉,可悲可叹啊。
宋沛年对于白平治的话充耳不闻,甚至假模假样掏了掏耳朵,“那又怎样?谁叫我会投胎呢?我偏生就是我爹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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