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她的衣服首饰,这么多些年给儿子存的聘礼,给女儿存的嫁妆,哪怕是茅房里的厕纸都没了...
昭远侯夫人实在受不了这打击,双眼一翻就晕倒了。
刚醒又面对的是昭远侯的横眉冷对,话里话外都是怪她这些年苛待了林婉珺让她心存记恨,后又娇纵了林婉星,林婉星又狠狠得罪了林婉珺,所以昭远侯府才沦落到现在这个境界。
昭远侯夫人看着眼前面目全非,将所有过错推到她身上的男人,气血翻涌,再次被气晕。
抛开这些烂人烂事,宋沛年马上有更重要的事去做,那便是会试。
自从宋四爷脑子清明了以后,安夫子还偷摸担忧了一段时间,自己这个可能让自己扬名天下的学生不会被抢跑了吧,毕竟宋六元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学问也比他渊博。
哪想到完全就是他多虑了。
在江南的时候,两父子不提读书还好,一提读书学习,那定然是鸡飞狗跳,温情父子不再。
回到京城,宋四爷要在权力中心快速扎稳脚跟,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故此,宋沛年还是由安夫子给带着。
也正因如此,安夫子最近有些发愁,哪怕宋沛年在江南的名声极盛,可谓是江南谁人不识君,但这次是全国考试,来参加的哪一个学子不是文采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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