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黔斜了他一眼,书童闭上了嘴,不情不愿带着刘自黔往最近的赌坊走去。
“下注,下注!谁是今年的状元郎!”
“这可是今年赔率最高的赌局啊,错过了这一局,可就再也没有了啊!”
“我再给你们分析分析啊,这江洲来的刘举人啊,素有神童之名...”
赌坊里的人挤得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一片,纷纷都叫嚣着下注。
“少爷,少爷!”
书童接住倒下的刘自黔,帮他顺着气,刘自黔抓着书童手臂的手指泛着青白,喘着粗气吩咐道,“带我回客栈,对外吩咐我手受伤了可能无法参加殿试,现全京城重金寻骨科大夫...”
他总算是知道了吴兄为何会莫名坠湖,死得不明不白,没几日成举人不过是去了一趟寺庙又莫名遭到了山匪的伏击,今日他又‘巧合’地遭到了一群混混流氓的攻击。
他们都是被众人认为最有可能夺魁的人。
原来啊,原来啊,他们这些人不过是一场棋局的棋子罢了,莘莘学子一生追求的,就这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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