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看到他,眼眸闪过一丝凉意,唇角也勾起一抹笑,“太傅你是年纪上来了?耳不清目不明的还怎么替皇上办事?”
被呛声的陈太傅也不急,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多大点儿事,谁都有失误的时候,犯不着一上来就责罚。”
陈太傅此话一出,下面的考生都十分赞许地点头,太傅真是体恤他们下面的人。
“哦?是吗?那太傅你家府上怎么经常采买下人?”宋沛年唇角的笑加深,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太傅。
陈太傅眸色一暗,唇角的笑意顿住,“宋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沛年远离了陈太傅几步,弹了弹袍子上的灰尘,“字面上的意思罢了。”
面无表情扭头继续吩咐下面的人,“将人给带下去。”
陈太傅见宋沛年的做派,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宋沛年正好扑捉到,面无表情道,“国有国法,若谁捅出个小娄子都轻轻放下,那下面岂不是都乱套了?我说太傅你也不想吧。”
陈太傅冷笑了一声,“宋大人你说的有理。”
“有理你就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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