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批改奏折的手一顿,笑了,“这就是你读了一晚上史记得出的结论?”
小皇帝用书遮住下半张脸,偷偷吐了吐舌头,他也就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宋沛年将手中的奏折批改完后,放置了一边,“孤也好,寡人也罢,都是一个称号罢了,不是都说自古君主空寂寞吗,可能那些皇帝想表达自己是孤身一人吧。”
小皇帝将书放下,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还是觉得自称‘朕’好听。”
宋沛年听到这话笑了,笑着笑着就忍不住咳嗽,用手帕捂住,一口鲜血渗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小皇帝连忙上前,“老师,你怎么了?”
宋沛年捏住手帕,连连摆手,“无碍,只是最近事务繁多,有些累。”
听到宋沛年这么说,小皇帝微微蹙眉,“要不老师你回去歇歇?剩下的奏折由我来批改?”
宋沛年点点头,又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
小皇帝望着宋沛年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以及炎炎夏日,一身过于厚重的衣袍,眉头蹙得更深了。
宋沛年刚走出了大殿,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杨仲,杨仲年过六旬,满头白须,看到宋沛年哼了一声,错身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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