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挑眉,“哦?我刚刚怎么还听这贼子说要状告你与太傅。”
刘自黔满手脏污按住阿桔的伤口,眼里带着滔天的恨意,大声道,“是的,学生要状告...”
冯大人抽出一旁侍卫的剑直逼刘自黔,“放肆,还不将人拿下?!”
逐一也抽出佩剑按住冯大人的剑,宋沛年上前大声道,“冯大人,你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你还怕这书生的几句意气话?”
下首的百姓对着冯大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刘自黔已经杀红了眼,梗着脖子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又将刚刚的状词说了一遍。
宋沛年那边的人忍不住就照着刘自黔的话开始重复,确保后面的百姓也可以听到刘自黔的状词。
“你可有证据?空口无凭可不行。”宋沛年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带来的太医就开始替阿桔还有刚刚暴乱受伤的人包扎了。
人群又再次被吸引注意力,安静了下来,只等人开口。
刘自黔没了顾忌,接收了来自宋沛年的信号,站起来大声道,“学生有证据!”
言简意赅说了那日自己受伏之事,又罗列了这些年来受过迫害的考生。
他愤怒地指着冯大人,“都是你们,赌局是你们开的,目的就是为了敛财,你们为了万无一失,便大肆残害可能高中的举子!坑骗百姓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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