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确实如同阿爷说的那般,命大。
我没有死,伤好后,我跟了城东片区的恶霸,当了他的小弟,他本来不想收我的,我没有大到可以当打手,也没有小到被折断手脚去乞讨骗人。
但是他们接了个活儿,去偷城西宋夫子家的传家宝,听说是一幅价值连城的名画,而我成了那入局之人。
他们设了一局戏,我成了见义勇为的小孩,宋夫子怜我孤苦无依,将我带回了他的书院成了他的侍从。
这里明亮干净,没有脏污,没有臭味,没有恶狠狠的眼神。
夜晚,也像是阿爷回到了我的身旁,我终于睡了安稳的觉。
夫子也很好,他给我取了新的名字,他得闲时会亲自教我识字,我也有了户籍。
从前遥不可及的东西,现在却一握就在手中,让我沉浸在其中。
而奸细始终就是奸细,一次又一次地被威胁被警告,我知道我不该再沉迷于‘温柔乡’了,我该动手了。
只是我还是很倒霉,夜晚一潜入夫子的书房就碰到了他,他招手唤我过去,圈我入他的臂弯,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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