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安慰便是明天周日,可以休息了。
到家楼下后刚迈了几步楼梯,就看到住在他们楼下的两夫妻,男人走在前面用一只手拖着一大麻袋东西扛在肩上,身后他老婆跟着帮忙扶稳麻袋。
宋沛年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前面几步楼梯之遥的女人就发出哎哟的一声,原来是扛在男人肩上的麻袋掉了下来,女人拍打着男人的胸膛,责怪道,“你咋这么不小心呢,这笋子要是摔烂了还卖的出去个屁。”
男人揉着肩膀,满脸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左膀子连着一个月都使不上劲,所以这口袋才滑了下去。”
口袋里的竹笋滚满了整个狭窄的楼梯,宋沛年帮着两夫妻捡笋,等攒够一把之后就递给了面前的女人,“给,张姨。”
说着又问道,“周叔肩膀怎么了啊?”
张姨先给宋沛年道了个谢,接着蹙眉道,“你周叔左膀子麻的很,使不上劲,去医院检查拍了个片,医生说没啥事,给开了药也吃了,现在还越来越严重。”
周叔也在一旁接话,“有时候麻得厉害,抬都抬不起来。”
张姨听到她家男人这么说,更加担忧了,“要不改名儿我们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
周叔听到这话立马摇头摆手,“不去不去,浪费那钱干什么,几个娃儿的生活费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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