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侯府里无论得不得主子脸的大大小小的奴仆们都是夹紧了尾巴做人,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主子给发卖了。
小厮春礼将一碗黑乎乎的风寒药小心翼翼端给宋沛年,只是刚刚靠近床边,那碗药就被床上的宋沛年伸手打翻,“老子不喝!你去给老头子说,老子没有推宋忱川那小王八蛋下水,是他自个儿屁用没有,站都站不稳...”
一句话,一个断句一个喷嚏,说出来的话却很是中气十足。
“老子敢做敢当!要是真推了那小王八蛋老子认,但老子真的没有推他!老王八蛋心里只有小王八蛋,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他不喜欢我这个大儿子,老子还不想认他做爹呢...”
东安侯黑着一张脸站在屋外,听着宋沛年左口一个小王八蛋,右口一个老王八蛋,强压着怒意不上前踹门,跟在他身上的小厮丫鬟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眼看越骂越难听,东安侯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开了门,脸色沉如水,浑身低气压进了屋,吓得春礼一个扑通跪倒在地。
宋沛年看见来人,理都没有理,一个翻身转过了身子,后脑勺对着东安侯。
这一举动直接将东安侯给气笑了,“你还有理了!”
宋沛年一个咕噜爬了起来,理直气壮,“我怎么没理了?我都说了不是我推的宋忱川,我只是轻轻一碰他,他脚滑自个儿摔下去的,你偏不信!我一上岸,你就对我劈头盖脸一顿骂,我要是真推他下水,我会傻的跳下去救他?”
东安侯对宋沛年的说辞明显不信,冷笑出声,“那是你还有点儿手足良心,所以你才会将他给捞上来。”
比起向来荒唐纨绔的大儿子,他更相信向来乖巧懂事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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