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们都亲眼看到郡王将装有银票的木匣递给了谢少爷,后面郡王就再也没有碰过木匣了。”
“谢庸,你可还有话讲?”
谢庸很想出声反驳,但想到昨日他父亲对他的交待,只得吞声下去道,“臣子属实不知那银票去向何处。”
太和帝冷笑道,“是吗?”
接着又问李弘和蒋正昼道,“你们二人可有话讲?”
两人齐齐跪下,“臣子无话可讲。”
然后又开始认罪,表示自己不该对宋沛年行骗,全都是受谢庸的挑唆,又年纪小糊涂,同时愿意承担后果,最后恳求太和帝饶恕了他们。
“你、你们...”
谢庸咬牙切齿盯着李弘和蒋正昼,明明会审前两人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临时变更了说辞,什么他挑唆,明明他只是开了个口,两人就连忙说着要加入。
偏偏太和帝就吃这一套,“你们年幼受人挑拨也情有可原。”
接着又盯着谢庸,眼睛微眯,一脸不悦,“主责在于你,若不是你挑起事端,怎会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你作为朝中大臣之子,德、礼、法,有哪一点你做到了的!以后你又怎配入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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