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川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他在思考宋沛年到底遗传的是家里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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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果然如宋沛年所料,第二天就传出了谢庸在牢里自缢一事,这案子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又过了几天,宋沛年就收到了‘赔偿款’,二十万两。
宋沛年看着长公主递给他的银票,没有接。
反而又将之前谢庸等人送来的几万两全部拿了出来,全都交给了长公主,“给润州受洪灾的百姓吧。”
“你...这...”
长公主一时失去了反应,颇为震惊地看了一眼宋沛年,这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宋沛年却皱巴着一张脸,“我拿着不安心。”
说着又连忙摆手,“娘,你快收起来吧,我怕我马上就后悔了。”
长公主听到这话立马将银票收了起来,说实在话,这浑小子揣这么多钱,她反而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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