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仔二花带着大牛还有铁妞在角落里扇烟盒玩,大仔看到宋沛年出来,默默扭了身子背对着他。
他不喜欢这个三叔,上次自己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他就倒地咳嗽了,自己被亲爹给揍了一顿,他娘还将带回来的大红枣分给了他一半。
还有他不过是带着二花在外面玩了一会儿流了一点儿汗,他就说他俩臭的不得了,他可真讨厌!
宋沛年注意到了大仔的动作,不过也没啥好在意的,他慢慢悠悠地挪到了一旁椅子上,坐下。
看着宋母叹气道,“娘,厂里的工资越发越低,都快要发不出来了。我还要喝药呢,这可咋整呢。”
是个明白人都听得出他的潜台词,两个字——要钱。
宋母剥花生的手一顿,抬眉道,“我听隔壁的周婶子说,你们厂里这个月发的工资和往常是一样的啊。”
虽然厂里效益没有之前那么好,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一落千丈。
宋沛年手肘撑在桌子上,脸靠在手背上,一脸愁绪,“我这每个月的工资光吃药了,这哪行?”
“你不是前些日子才捡了药吗?我看你还没有喝几次,先喝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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