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喜用胳膊肘推了推宋沛年,一脸坏笑,“宋哥,要不你也去剪一个,你不是说你要赚钱给你闺女买糖吃吗?”
宋薇数蚂蚁的思绪一顿,有些不知所措,宋沛年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让我顶着那个发型,我姑娘其实可以不吃那个糖的。”
几人又开始唉声叹气,许久,眼镜才叹气道,“我妈让我搬出去了,她说我那屋要改成我弟弟妹妹的书房,我可能得去找个班上了,要不然得饿死。”
眼镜一直没有上班,但是他妈自从他十六岁过后就没有给过他一分钱了,他靠着上网帮人打游戏练号,或是像今天一样给人当托赚钱。
他有些迷茫,“你说我这种没有本金没有学历没有力气没有手艺,身体还不怎么好的人,可以干什么啊。”
他转氨酶偏高,拿不到健康证,服务员都当不了,进厂人家都不太可能会要他。
说着还看了靓仔一眼,“我还挺羡慕靓仔的,傻傻的,但是爹疼妈爱,也没啥烦恼。”
气氛陷入了沉默,宋沛年记得眼镜初中的时候成绩挺好的,不过他继父开了一家打印店,店里需要人帮忙,眼镜就被迫辍学了,后面打印店倒闭了,就成天跟着大家伙在外面游荡。
不过他们这类人自我调节能力很好,低落了一会儿又开始自洽了,“不管了,反正死不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倒是宋沛年有些不对劲,一直闷闷不乐,猴子不解道,“宋哥,你这是咋了?你不是还有谈姨吗?谈姨对你可好了,你家还有房,你还是唯一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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