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几十年,从没有这么憋屈过。
一开始还想着马上就会有人来制裁宋沛年了,等了这么久,终是一场空,反而他的心理防线一再突破。
此刻听到宋沛年的话,只得咬紧了牙应好。
宋沛年率先道,“晏家族长晏洪涛,可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刘慷被问的一愣,这么直白的吗?再一个,人家干了什么坏事,难道还会给他说不成?
宋沛年却很是坦然,“说你知道的即可,你最好不要说你不知,也不胡说八道胡言乱语编造一通。”
刘慷思索一二,说道,“三年前城北伏家八十七口人一夜殒命,背后主谋就是他,只为抢夺了伏家造纸的秘方,现在南方卖的最好的千金贵纸,其实就是用伏家的方子造出来的。”
宋沛年点头,起笔沾了朱砂墨,在晏洪涛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随口又问道,“族老晏洪江呢?”
“爱好幼童,时不时就会买几个进府伺候,听说他家后花园的月季开的颇好,下官猜测...”
宋沛年再次在晏洪江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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