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将批条还给了王砚才,脸上的神情不显,语气里却透露着冰冷,“全都给打回去。”
又道,“以后前来打批条的,除开批条外,还必须得有营造书,上面需记载预计人工、材料、调度等皆是几何,各花销又是几何,对于那种丁点参差的也就算了,要是参差大了的,不必留情面,扔回去即可。若是不服的,只管来找孤。”
你贪归贪,你贪这么多,你都不要脸了,也就没有情面给你留了。
王砚才只等这句话,皆说户部如何风光,管理一国财政,当一国的家,可是无论是谁,都胡乱一通来找户部要银子,还都不是好应付打发的,在户部为官是最容易得罪人的。
银子往外支出倒是容易,可若是国库出现亏损,上面第一个怪罪的就是户部,一个办事不力的帽子就被扣下来了。
总算是仗着太子出了一口恶气,听到太子要找大皇子,连连就将宋沛年往大皇子处领。
宋沛年一点儿都没被影响到给大皇子灌鸡汤,连灌了好几罐,宋沛年才打道回府。
将手中的事儿安排清楚之后,宋沛年就得闲了,每天时间大部分都耗在了梁释给他讲课上。
梁释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他讲起二十四史来,总有让人想听的欲望,宋沛年也挺喜欢历史,因此很愿意将时间耗在这上面。
这天,梁释又给宋沛年讲起了周朝的覆灭,最后他问宋沛年道,“太子,你觉得一个王朝延续的关键在哪?”
宋沛年思索片刻,答道,“分配与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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