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慷有些拿捏不准,只得听命,于是又提起了送宋沛年他们前往府上休息的事儿。
宋沛年抬头看了看天空,大致算了算时间,正是上午干事儿的时候呢,这个时候去休息有什么意思?
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眼里晦暗不明开口说道,“先去下面最近的县衙看看吧。”
语罢转过身看了梁释还有陈仲保一眼,二人立马就来了精神,知道殿下这是要搞事情了。
刘慷看到宋沛年腰间那柄明黄透亮的利剑就预感不妙,打量面前之人的脸色,也不敢做出相劝的事儿,虽不知为何,但此刻只得跟着宋沛年走,暗自祈祷下面的人已经将场子打扫干净了。
宋沛年直奔下面的田庄,等宋沛年和梁释还有知府县令一走,陈仲保就去了县令,明晃晃借着刘慷的名头拿了田地文书。
等到了目的地,宋沛年指着一片上好稻田问刘慷,“这是良田吗?”
刘慷眉心一跳,给了旁边县令杜围一个眼神,杜围马上上前禀道,“是的,殿下。”
宋沛年哼了一声,也不想兜圈子了,接过陈仲保手中的文书,甩在杜围的脸上,一脸黑沉,“给你一刻钟的时间,给我一个解释,为何这一片的良田在文书上变成了荒田。”
杜围浑身血液凝固,冷汗直流,腿肚子发软,哆嗦着手查看扔过来的文书。
这让他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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