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慷被扣下,嘴里一直高呼宋沛年行事不合规矩,他要上奏诸如此类的。
宋沛年微微蹙眉,扣押刘慷的侍卫十分有眼力见的给他捂住了嘴,空气瞬间就清香了,也没有蚊子吱哇乱叫了。
连着宋沛年几人又骑马快奔去了另外几个县衙,如法炮制,将几个县令全都抓了起来。
最后两个县衙,等到宋沛年他们去的时候,正在修改文书呢,他们到了之后,文书上面的笔墨都还没有干。
还有一个县令,狗胆包天,直接将县里的文书一把火给烧了,打算来个死无对证。
不过宋沛年也没有放过,随便安了一个‘管理不当’的罪责将人给带走了。
一时之间,整个景州大乱。
谁都不知道宋沛年下一步棋要干什么,景州的最大的世家晏氏一族,还有那些大地主豪强们纷纷东走西跑打听情况。
将人关进去之后,宋沛年也没有搭理他们,倒是梁释这个丞相倒是会时不时走一走,下去和他们‘谈谈心’。
中心思想就是一个,这盆污水你确定你一个人接的住?这么大个帽子你要一个人戴?
太子殿下砍人那是以九族为起步,十八族为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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