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丁婶子是有印象的,如果没记错,她领了村里放牛的差事。
“你婆婆说完了,现在你说,你丈夫让你婆婆管家,看来你是不愿意的,说一说你是为什么不愿意?”
就算姬如砚声音平和,并无审判之意。
但丁婶子就是觉得和往日见到他时的那种随意感觉不一样。
弄的她也想跪。
膝盖一弯,已被姬无砚阻止。
“不必下跪,不是跪的就有理。”
这分明是在点白老婆子,可惜白老婆子愚钝脑子不清楚,是听不出来的。
丁婶子马上道:“徐公子,您不知道,我们早就分家多年,我婆婆还有个小儿子,从分家后,婆婆就跟着我们住。
长子养老,这也常态,我那小叔子一文钱不给,我们也认下了。
至于管家权,当时是婆婆死抓着不放,为此整天闹上吊,我男人没办法才继续让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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