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压、挫其锋芒那是肯定的。
归一想了想,又掏出个核桃大的赤金饕餮塞给幼崽。
“他们真要闹起来,你就冲出去抱大腿哭嘛,”归一给崽儿出馊主意,“陛下疼你,想来白博雅也疼你,你一哭他们保管打不起来。”
小幼崽握紧赤金饕餮,归一虽不擅庶务,可朝堂大事他还是看的门清。
所以,归一的分析大抵没错,她关心则乱了。
荼茶把心放回肚子里,很快就被哄好了,嘴角还翘了起来。
但她飞快拉下嘴角,哭丧着小脸:“皇叔祖,崽崽心口好痛。”
她抖着小手,暗示的挥了挥赤金饕餮:“我这几日茶不思饭不香,一顿只能干三碗,你看我小肚皮都长一圈肉了。”
“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能慰藉我的,只有这纯纯的金子了。”
荼茶瞅着归一,眼巴巴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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