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两米、后背比门板都宽的托尔,用快比胡萝卜还粗的手指头,捏着薄薄的白纸,就像捏着他粗犷外表之下,那颗敏感的心一样。
席勒用飞快的动作,把纸叠起来,又把折好的拆开,然后再把它叠起来,托尔有些笨拙的尝试着,但是因为,他从来就没干过这活,看起来有些不灵光。
把胳膊搭在椅背上,看着他们两个玩的埃迪,在心里说:「……你刚刚是想参与的,对吧?」
「我没有,我才没有这么幼稚!」毒液立刻否认道,但随后,他「哼」了一声,又说:「如果我真的要参与,也肯定是被这个大块头的愚蠢给气的!」
「你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去。」埃迪不屑的哼了一声说:「每次吃巧克力球,你都是连包装一起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剥不开糖纸……」
「闭嘴!你这个该死的怂包!道歉!快道歉!」
最后,埃迪也坐在了托尔的对面,两人面对面的拿着白纸练习,而席勒则坐在正前方,看上去像是在示范,但又像是在重复毫无意义的刻板动作?
东西南北的折法不复杂,但如果是第一次接触,还是要练几次的,否则,折出来的东西灵活性不够,开合的时候会卡住。
埃迪折了两分钟,其中1分40秒,都是在和毒液吵架,以及抢夺身体的控制权。
最后,还是毒液取得
了上风,巨大的黑色怪物出现在了桌子的对面,巨大的黑色爪子捏着小小的白纸,就像捏着他那稚嫩又纯真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