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带给了斯塔克难以想象的恐惧。
他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快,一种窒息感从喉头传来,恐慌淹没了内心,以至于他迫切的想逃走。
忽然,一只手把他从尸体堆里拽了出来,席勒搀扶着斯塔克到篝火旁边坐下,然后双手用力按在他的肩上,让斯塔克感觉到自己快被按到地里。
这种沉甸甸的下坠感让他狂跳的心脏平稳了一些,席勒掏出一片药片塞到他的嘴里,感受着药片逐渐融化发苦,斯塔克终于喘得过气了。
“那是什么?”
“安定药物,你惊恐发作了。”席勒走到斯塔克的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说:“没有告诉过我你有精神疾病史,否则我可以带着他们去更远一点的地方。”
斯塔克忽略了这段话当中所有的重点,而是抓住了最不重要的一点反问道:“你一个人?凌晨?赤手空拳?”
席勒就好像无奈一样歪了一下头,斯塔克紧紧的盯着他说:“你只是运气好,他们的目标是我,没有发现你躲在阴影里,但如果他们早有准备,只要一枪你就会玩完。”
“我不会。”
“没人不会。”斯塔克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说:“你知道枪有多可怕吗?子弹打在你身上任何一个地方,你死亡的概率最低也有百分之五十。”
“我是个外科医生,我比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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