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一次呢?”
“很难说哪次最严重。”贝蝙摇了摇头说:“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和股东讲了几十遍事情的发展完全在我的控制之内,但他们好像就是听不懂的时候,我感觉到最失落。”
席勒略一停顿,然后说:“你会偶尔觉得自己的胸膛像是被挖空了一块,你努力注意自己的情绪但却什么都感受不到吗?”
贝蝙又回忆了一下说:“我并不常注意我的情绪,但我很少感觉空虚,我总是在忙。”
“你会偶尔质疑自己做事的目标吗?”
“我觉得每个人都会。”
突然贝蝙看着席勒说:“等等,医生,你是在给我做心理侧写吗?”
“我只是在给你做初步的心理检查。”席勒略显疑惑,但似乎是觉得今天已经够了,于是他说:“如果你觉得不太适应的话,我不会再问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一会,找找看有没有离开这里的路。”
贝蝙显得有些狐疑,他总觉得席勒的态度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席勒偏过头半阖上眼,做出一副已经困了的样子,贝蝙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离开了,而在他走之后,席勒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了。
“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吗?”屏幕前的领主超人皱着眉说:“为什么听起来有点像是哲学课上讨论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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