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乔纳森眯着眼睛说:“那你觉得我们还要去吗?说实话,也不是没有对付他们的办法,但是……”
“但是你也舍不得现在的生活。”席勒笑了笑说:“披着一张人皮的感觉不错,对吧?”
乔纳森又翻了个白眼,但终归是没说话。
席勒走回沙发上坐下,偏头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说:“我猜你的某些同事,或者说是大部分同事,都对你被栽赃陷害和赶走一事感觉到气愤,甚至不用你开口,他们都想帮你报仇。”
“也称不上是大部分,某些吧。”乔纳森还在嘴硬,显然是想取得大赛冠军。
“主要是扎坦娜。”乔纳森也表现得有些头疼,他说:“你还记得我教过这姑娘几天吧?”
“你也算是她的恩师了,虽然她最后还是识破了你的阴谋。”
“这就是最麻烦的点,当时我为了取信她,确实教了她一些东西,所以虽然她觉得我目的不纯,但也还是承认我是她的老师。”
“她发现你是被栽赃陷害的了?”
“我都说了,他们弄出的案子拙劣的令人难以置信,他们直接把一条胳膊扔进我家冰箱算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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