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多?”
“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而且大多数无耻下流,不择手段。”
“比我更无耻?”
特工刚想点头,忽然又想到这个青年刚刚做了什么,他暴起发难之前甚至没有半秒钟的犹豫,残忍的不带半点感情,凶猛地更像是一头原始猛兽,捅穿别人喉咙的一瞬间,把那种冷酷至极的暴力美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忍不住问道,然后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席勒的脸,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但很快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席勒也在观察着他的反应,因为他也要确定一些事,比如超我抄的背景故事到底抄了多少。
如果抄的比较多,他就得想办法把以前的事给糊弄过去了,至少也得找个正当理由,否则之后被尼克查到可就不好了。
“看来我是白担心你了。”特工说:“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别和他们正面硬碰硬,否则不论你是谁,都有你好果子吃。”
“多谢你的好意。”席勒把绷带打了个结说:“好了,你的生死逃亡倒计时要开始了,请吧,先生。”
那个特工一瘸一拐的走出教堂的大门之前,回头看了席勒一眼,而席勒正站在耶稣相面前低头祷告,低低的声响被远方的雷鸣声遮盖。
在被雨水浸润的冰冷的台阶之前,在长长的鲜血痕迹的后面,在高高的尖锐的穹顶之下,鸦群喑哑鸣叫的环绕中,特工听到了低沉的、若隐若现的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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