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一直辗转于各种短工之中,因为他和他的前妻离婚的时候,对方的经济状况明显好于他,所以他会获得一笔赡养费,但他从来没有要过,还时不时地给自己女儿生活费。
原本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安稳地生活下去,但是他因为频繁地参加抗议活动,连短工都找不到了,只能像偷渡客一样,在环境恶劣的垃圾场里当搬运工。
他也是这一次自然林地污染事件抗议者的领头人,许多参加抗议活动的人都了解过他的生平,甚至干脆就是曾经被他救过的人,他们都很信服他,他注定会成为查拉邦化工厂的眼中钉。
拍完这张照片,席勒拿起了电话,顺着这份资料上提供的电话打了过去。
“你好,威利先生。”
“……你是谁?”威利的声音有些沙哑,并且透露着紧张和警惕。
“你并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想提醒你,查拉邦化工厂聘请的代理人已经被逼入绝路,他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来在自己的主子面前证明自己并非无能,而你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目标。”
“那又怎么样?”对方的语调中透露着深沉的愤怒,他说:“他会杀了我吗?”
“恐怕是的,先生。”
“那就让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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